【赌局】(瓶邪黑花,恶搞向,就做存档OOC巨雷)

故事的开端非常简单,来杭州串门走亲戚的黑花夫夫某日驾临瓶邪夫夫小店,黑眼镜大大咧咧吊儿郎当一屁股歪倒在竹椅上潇洒自然翘了个二郎腿:“喂,哑巴,来比划比划?花儿爷想看。”
  
  闷油瓶扫过黑眼镜奇葩的坐姿,觉得略不雅,又想想自己似乎有段日子没找到趁手的练习对象了,黑瞎子虽然形象不正,也比黑毛粽子好上太多,遂应了下来。
  
  “比划比划?怎么比划?”吴邪看小哥答应下来心说这事还是认真的了,可是这两个人要怎么比划,比赛拧脖子?扔石子?看谁快准狠放倒对手?
  
  “怎么顺手怎么比划。”解语花似乎对闷油瓶干脆的态度非常满意,“你家小哥的刀呢?我看他用那东西就挺顺手。”
  
  我艹,逗猴呢,用黑金古刀和改装枪比划身手,比划还是决斗?这都能给直接比划进棺材去!吴邪头皮一炸,心说这两口子真TND丧心病狂,想阻止吧,好像又没啥理由,说啥呢?小花我怕你家黑瞎子被闷油瓶一刀劈两半?回头黑眼镜没被劈了自己先被崩一窟窿眼儿。
  
  正愁着没人商量对策呢,没想到解语花一边摁着手机一边胳膊绕上了自己的脖子,头也不抬笑道:“亲爱的,你说谁会赢?”
  
  “行行行,你们愿意打就打,不过我这没地方。”势在必行,破罐破摔,就自己这段数跟三尊大佛实在没得斗。吴邪心想自家小店拢共就这么一亩三分地,别说打枪了,小哥连刀都抡不起来,自己还就真不信他两能飞檐走壁上房揭瓦。店里东西虽然不值钱,砸它个稀巴烂周围总会有人打110吧,TND真不知道今天这三个人是抽的哪门子疯,总不会集体嗑了兴奋剂有劲没处使吧?真闲的蛋疼还不如倒斗啊,赚几个软妹币改善伙食也好。
  
  “嗯?是没准备在你这……”解语花抬眼打量了吴邪的小店一周,他动作做得很自然,吴邪却偏偏给他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大奸商就是大奸商,这么扫一眼简直就像给自己的小店做了资产评估——不值钱。
  
  “你二叔那茶馆后面地方挺大的,我看不错。”

  解语花胳膊还勾在吴邪脖子上,说的话轻飘飘的,吴邪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回他好。二叔是什么人,人过的神仙一样的日子容得下一帮拎刀带枪跑去打架斗殴的?想想都背后发凉:“小花,我二叔那恐怕不行吧……”
  
  “嗯?你去说也不行?”解语花眉梢一挑,似乎略苦恼,“那我去说。”
  
  这根本就不是谁去说的问题……吴邪偏了偏脑袋想说话,却一眼瞥到了解语花正在编辑的短信。
  
  【赌盘给我开起来。】
  
  头疼,吴邪皱眉,自己显然还是低估了自家发小唯恐天下不乱的变态行径,以及,随时随地都能发现商机的大奸商头脑。
  
  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被敲定了下来,三天后吴二白的茶楼见。等到黑花夫夫告辞之后,吴邪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当然这个想法在他看到小哥上楼拿黑金古刀之后烟消云散。
  
  三天后。
  
  吴邪默默停好车,默默看小哥把包的跟木乃伊一样的黑金古刀背上身,默默看着似乎一点异样都没有的茶楼,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疯狂。
  
  二叔的茶楼分两层,二楼靠窗的地方无疑是观战的最佳场所,茶楼里看起来没什么异状,不过吴邪心里拎得起,来的估计都是下了大注的。上了二楼,临窗还剩下一桌,显然是给自己和小花留的。小花还没来,吴邪拍拍准备去热身的闷油瓶的肩示意他小心再小心,闷油瓶一脸淡然按住他的手:“没事。”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说啥?对闷油瓶吴邪一向无条件完全信任,认命地坐下来,板凳还没捂热乎呢,脑门就挨了一个爆栗。
  
  “TND臭小子不早通知你叔,让解家小子抢了先。”吴三省黑着一张老脸,满满的“你小子不争气”。

 “三叔,就算我告诉你你也来不及……”吴邪心里梗得不行,人家夫夫内部传消息跟神九似的你怎么比,再说了,就看小花那态度明显有备而来,神九都他家造的三叔你来凑个什么热闹……

“老三,你这脾气怎么还跟着年纪一起长?来来,坐下喝杯茶,等会比赛就开始了。”邻桌的吴二白适时过来按住吴三省的肩膀,招呼伙计沏茶。
  
  “……老二,你就老实说吧,解家小子给了你多少好处?”
  
  “叫二哥。”吴二白淡定把吴三省摁到自己那桌上,“全部收益的10%。”
  
  “……分我一半。”
  
  “你缺钱?”
  
  “缺!咋不缺!那帮兔崽子,净给我折腾些下等货色!”
  
  “哦,我更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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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两个人已经进场了。
  
  左看一眼闷油瓶,温柔擦刀热身中……右一看黑眼镜,“温柔”擦枪热身中……一个面无表情脸皮堪比钢板面罩,一个春风得意笑脸比变态还变态,吴邪觉得自己的头很疼,谁TND说2012世界末日,尼玛明明是今年好吗!猎人VS潜行者,超人VS蜘蛛侠……脑子转了几圈,吴邪开始担忧二叔这茶楼是不是还能完整保存了。
  
  “比划”正式开始。
  
  刀光与子弹齐飞,墨镜与黑卫衣一色,目测就这激烈程度往台上扔一只血尸也是被秒掉的货色,混合各色下注人士喝彩叫骂声……吴邪隐隐觉得自己是在围观打黑拳,外面赔率他丝毫不关心,如果有可能宁愿赔光小店,他也不想自家闷油瓶被人放在台上押(压?)来喝去,虽然当事人本人似乎毫不在意,并且打的不亦乐乎。
  
  解语花一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往上涨的数字,一边快速心算,终于,他满意地抬起头端过茶碗,挂了个电话,顺带瞥了一眼台上的战局——嗯,打得还能看。
  
  “对,晚饭照旧,哦,加个骨头汤吧,多熬会儿。”转头看吴邪盯着楼下场地目不转睛恨不得飞扑下去,顺手把他面前的茶碗一推,“别紧张,喝茶喝茶,你还信不过哑巴张?”
  
  吴邪看解语花气定神闲一心N用悠哉悠哉坐等收钱,不知道是感慨这丫道行太高还是自己心理素质不行:“我艹,黑瞎子好歹你男人。”
  
  给点关注度啊,你就真不怕小哥一个收不住把他当粽子给片了?
  
  “对呀,所以吴邪,你担心啥?”解语花笑着伸手拍拍吴邪的肩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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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赛结束,哑巴张胸口一块红色的印记代表着他被黑眼镜击中,输了。
  
  这结果几乎出乎所有人意料,包括吴邪。我艹,唬人的吧,张家族长这么逆天的存在居然会输?刚刚小哥也没有放水的动作啊?
  
  吴邪和解语花下了楼,正好黑眼镜和闷油瓶比完出来。
  
  “三七。”解语花先开口。
  
  “五五。”
  
  “四六。”
  
  “成交。”
  
  闷油瓶脸上还是老样子,完全看不出比赛输了的感觉,吴邪听他和解语花你来我往四句对话,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TND难怪输的这么干脆,指不定心里怎么乐呵呢!这一场下来能分多少钱?!
  
  没管其它人,闷油瓶拉了一把吴邪示意他跟着走,吴邪看他不是要出茶楼的样子就问:“小哥,去哪?”
  
  “我用存款下了注,以你的名义。”
  
  “………”吴邪觉得,他需要对张起灵这个人重新做资产评估,其经济头脑价值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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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巴张的失利使得绝大部分赌徒们大腿捶青,屁股拍肿,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辛辛苦苦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吴邪一边点着支票一边听着茶馆里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深刻意识到了赌博的危害性——当然,有闷油瓶镇场,脱贫致富奔小康甚至奔暴发户都没问题,人家不是赌,人家那叫一十拿九稳只等赚的盆满钵满,车子房子票子一把抓,安安心心好吃好喝混到头顶地中海牙套金板砖。
  
  人比人气死人,老子辛辛苦苦赚几年不如让这两个人打一架,吴邪点清了支票数额,略抑郁,很显然,这次比赛最大的赢家是小花和闷油瓶——小奸商遇上大黑商只有干瞪眼的份,自己还需要勤修“武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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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黑花暂住处。
  
  “瞎子,你为什么没下注?”解语花一边品着饭后甜点,一边开口。
  
  “嗯?花儿爷不是下了么?黑眼镜刺溜刺溜喝着骨头汤,嘿嘿笑,“哪用得着我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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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这次事件给吴邪遗留了一个巨大且永久无解的谜团——闷油瓶和小花,到底谁赚的更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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